为救被陷害入狱的家人,我嫁给造反成功的竹马将军。
可他恨毒了我,新婚当晚,就带回十个女人。
第一个嫌我奉上的茶太烫,赵景辰就用蒸刑处死我祖父。
第二个哭诉我**手法太重,我爹就被五马分尸,
短短一年,我宋家满门只剩母亲一个活口。
我哭过闹过,甚至求过死,最后还是自甘**的做他女人的奴婢。
同房时掌灯,出游时跪地做马凳,
只求他能放过我的母亲。
直到最像赵景辰庶妹的女人进了宫,她想要一只骨笛,赵景辰毫不犹豫砍了母亲的小指送给她。
我磕烂了额头求他让大夫包扎,
他却搂着沈娇娇,将母亲的另一根手指也砍掉扔在我身前,
“娇娇说骨笛就该成双成对,你亲自将上面的血肉处理干净。”
看着我泪流满面,他狠狠钳住我的下巴:
“你爹害我全家九族皆死,我还给你留了亲人,已经是我仁慈。”
“只要你好好赎罪,把我和她们伺候好了,自然会留***一条贱命。”
可是他不知道,母亲天生有疾,受了伤就会止不住血。
那日,母亲在牢房中血尽而亡,而我跪在雪中听他们欢好,却求不来一个太医。
可我追随母亲而去的时候,
他为什么又哭着求我别丢下他?
1
殿内的门再次打开时,我已经歇了求饶的声音。
沈娇娇窝在赵景辰怀里,满脸春意。
赵景晨嘲讽的看着我:“求啊,怎么不求了,和娇娇恩爱的时候听见你的求饶让娇娇都兴奋许多。”
可是已经晚了,再怎么求都没用了,
曾经的母亲只不过摔了一跤流了血,请了最好的太医也差点没了命。
更何况两根断指,一天一夜都没包扎。
手指嵌进身下的泥里,心比殿外下着的雪还要冷。
沈娇娇嘟着嘴看着我:“陛下,让姐姐给我做的骨笛呢?那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。”
赵景晨见我没听他的话,脸沉了下来,“苏月璃,敢惹娇娇伤心,***的命不想要了是吗?”
我抖了一下,下意识扇自己巴掌道歉:“对不起沈**,是我的错,求你原谅我。”
我怕赵景辰的每一个女人不高兴,只要他们皱一下眉,我都会失去一个亲人。
可我忘了,这世上,连最后一个亲人也离我而去了。
他紧紧掐住我的脖子,扯落我一直藏在怀中的断指:“装什么可怜,你若是不立刻照做把娇娇哄好,我就扒了***的皮。”
我含泪看着他,心如死灰:
“赵景辰,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?”
赵景辰皱眉,下意识伸出手,沈娇娇却顺势将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放。
“陛下,臣妾好冷啊。”赵景辰怜惜的安抚他,转头看我时眼里似含了冰:
“好啊,把你的衣裳给娇娇,我就放过你。”
听见这话,看着满院的侍卫,
我抖着手的脱掉自己的披风,雪花落在脖颈上,冻了一夜的皮肤更加冰凉。
谁能想到,曾经的我不过是手稍微凉了一点,他就把我的手特意放在自己心口捂热。
现在,却要我脱衣服给别的女人取暖。
沈娇娇却不接:“姐姐,我冷你只脱一件有什么用啊?”
看着赵景辰嘲讽的眼神,我闭眼褪下所有的外衫,只剩一件肚兜。
侍卫们到抽一口冷气,挤眉弄眼的往我身上打量。
就在我拉下肚兜的系带时,赵景辰却一脚将我踹倒在地,扔垃圾一般把大氅扔在我身上。
“**,让你脱衣服给娇娇取暖,你就故意**了勾引我,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?”
我倒在雪地半天爬不起来,想哭却连眼泪都没有了。
我的确勾引过他,可那是为了救我在狱中最小的妹妹。
我想着让他心软,能放过我最后的家人。
可他按着我要了一次又
又一次后,第二天,他就把妹妹吊死在我床前。
他说,我害沈娇娇独守空房哭了一夜,这就是我的报应。
好在,我的亲人爱人都死光了,不会再有报应了。
我哑着嗓子问:“现在,可以放过我了吗?”
砰的一声,额头剧痛,装着药丸的小瓷瓶从我额头滚落在地。
赵景辰死死攥住我对我下巴
“放过你?你父亲弹劾我全家,害我九族满门皆死的时候,他怎么不放过我们。”
“甚至刑场的大刀砍缺了口,剩下的人只能吃毒药,三天内肠穿肚烂活活被折磨而死的时候,他们又能求谁放过?,”
“你要我放过你,那你把这药吃了赎罪,可是你敢吗?那么怕死,不过是装样子让我可怜你。呵!”
赵景辰嫌恶的甩开我的脸,似乎碰了什么脏东西。
牵着沈娇娇扬长而去,“求死闹够了就滚过来伺候娇娇。”
可是以前怕死是因为我还有要救的人。
所以即使赵景辰为了沈娇娇生生打掉我两个孩子,让我几乎没了半条命,我也依旧苟延残喘的活着。
可现在,他连我活着最后的理由都夺走了。
看着他们越来越模糊的背影,我爬过去缓缓捡起地上的药瓶,毫不犹豫的将里面的毒药吞入口中。
和他们死得一样惨,是不是就算赎罪了?
2
毒药才入口,就感觉小腹开始绞痛,可比起这些年遭受的折磨,我竟然觉得这是解脱。
可惜还没等我享受这死前的平静,就被衣不蔽体的拖去了大殿。
赵景辰的女人们在殿内围了一圈,数十个女人,每个我都无比熟悉。
圆脸的那个,喜欢喝温度接近体温的茶,这是用祖父和祖母的命试验出的。
我沏的茶太烫,祖父就被扔在蒸笼里蒸了一夜,茶太冷,祖母就被扔进湖里冻成了冰雕。
长脸的那个,我替她梳头时不小心弄断了一根青丝,赵景辰就让我的兄长吃了自己的头发窒息而亡。
见我脸色惨白的愣在原地,赵景辰皱了皱眉,攥紧我的胳膊。
“脸色怎么这么差?”
我感受着腹中的绞痛,还没开口沈娇娇就佯装天真的惊呼一声,
“苏姐姐,原来你也知道用雪敷脸可以装病啊。”
这么拙劣的演技,赵景辰却是信了,猛的将我推开,冷哼一声:
“和你爹一样,心机深沉。”
“还站着做什么?还不去伺候他们洗脚?娇娇最近怀了孕脚酸,你给她多按按。”
我下意识的朝着沈娇娇的肚子看去,
想起了我那两个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惨死的孩子,心中针扎般的疼。
赵景辰似也想起了什么,眸子一紧,还是咬着牙说出最恶毒的话:“怎么,你也想要我的孩子,可你不配!”
我看着这个曾经在战场摸爬滚打只为了配得上我的男人,释然一笑:
“赵景辰,是不是我死了就不会再碍你的眼了,那你很快就要得偿所愿了。”
赵景辰的瞳孔猛的一缩,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沈娇娇跌坐在地:“陛下,我的腿好酸。”
他瞬间慌了神,将沈娇娇抱在怀中:“肯定是孩子闹你了,我送你回宫。”
沈娇娇摇头拒绝:“太高了妾头晕,让姐姐驮着我回去好不好?”
赵景辰毫不犹豫的替我答应下来,可都要死了,我却不想再如他们的意了。
赵景辰他恶狠狠的看着我:“你不想要***的命了是吗?”
悲伤潮水般将我淹没,甚至连呼吸都颤抖:“赵景辰,我娘已经死了。”
3
我却被他一个巴掌扇倒在地:
“你是嫉妒娇娇肚中的孩子才这样撒谎是吗?那我偏要你驮着娇娇回去。”
他命人将我按跪在地上,供沈娇娇骑坐。
但凡我爬得慢一点,她就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往后扯。
明明一年前,赵景辰才在花灯节背着腿软的我爬了九千多级台阶,许愿要永远和我在一起,还要一辈子对我好。
可菜市场满地的鲜血,和赵家九族几百条人命,成了我们互相折磨的死结。
爬到半路,沈娇娇突地像一旁倒去,赵景辰眼疾手快的接住她。
她没受一点伤却捧着肚子哭着指责我故意将她掀翻。
我捂着嵌入石子的膝盖心累的解释:“我没有。”
“苏璃月,你果然和你爹一样恶毒!给娇娇道歉!”
他压着我的脖子匍匐在沈娇娇的脚下,这一年因为我爹,无论他那个女人哭了我都要道歉。
亲人死于非命,我却做小伏低,可我真的受够了。
我狠狠咬在赵景辰的手腕上哭着嘶吼:
“赵景辰!你明知道我爹是御史,弹劾百官是他的责任…”
还没等我说完,我就被暴怒的赵景辰一脚踹了出去,他双眼猩红:“你还敢提你爹!”
“你不道歉是吧?好好好,来人!放狗进牢房。”
“你敢伤害娇娇怀中的孩子,我就让***死无全尸。”
我原本死寂的眼神还是动了动,赵景辰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。
我不想母亲死了也不得善终。
只能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哀求:
“赵景辰,我错了,不要这样对我娘我求你放过她。让我再见她最后一面好吗?”
见他不为所动,我跪着给沈娇娇道歉:“沈**,对不起,是我太没用摔了你,打我骂我都可以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沈娇娇吃吃的笑了起来,俏皮的给
赵景辰眨眼睛:“你给我学狗叫,我就原谅你。”
赵景辰摸了摸她的脑袋,宠溺的默许。
我早就顾不得什么羞辱了,汪汪的叫了起来。
沈娇娇扑进赵景辰怀里:“啊,陛下,妾身最怕狗了。”
赵景辰见此再次一脚踹开我,原本轻微绞痛的腹部突然疼得抽猝起来。
我以为是药效发作了,直到感觉腿间流出温热的液体才想起,我已经三个月都没来月事了。
我不可置信的抚摸自己的肚子,“赵景辰,孩子。救我”
他却看也不看我,
“你还知道孩子,你爹害死我全家,你现在连我唯一一个孩子也容不下是吗?
娇娇的孩子若是被你吓出了好歹,我跟你没完!”
他心疼得轻抚沈娇娇佯装受惊的胸口,任由我躺在雪地上感受肚子生命的流逝,直到**都被冻得麻木。
4
我心中连最后一丝留恋都没有了。
算了,他这么恨我,这个孩子出生又能有什么好下场?
我只求着死之前讨好他,让他发发善心能让我见母亲最后一面,亲自给母亲收尸。
母亲被爹宠了一辈子,她一个人走黄泉路见不到爹肯定会害怕。
我和她死在一起,带着她去找爹爹她肯定就不会怕了。
所以我不再反抗赵景辰,他要我看着他们同房,我就跪在锁链上为他们举着烛台,看着赵景辰翻来覆去的折腾沈娇娇。
滚烫的蜡油滴在我手上,我却不敢动也不敢闭眼。
他说,当初他亲眼看见他爹死在他身前,我也要亲眼看着他和别人恩爱,才能体会到和他一样的痛。
可看见我当真这么听话,不再和以前一样又哭又闹,赵景辰却莫名又黑了脸。
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床上扔,当着沈娇娇的面,不顾我的反抗撕扯我的衣裳。
“装这么乖又在想什么坏主意?嗯?”
见我倔强的眼神,他冷嘲:
“怎么,觉得冤枉?你爹不也是和我爹称兄道弟十几年,却转头又在那个废物皇帝面前弹劾他吗?”
我收了力道,不再反抗。
赵景辰却在最后关头停了手,他举着手上的鲜红,眸光颤动。
“苏璃月,你为什么留这么多血?”
他急切的还想再看清楚一点,沈娇娇却走上来猛的甩了我一耳光。
:苏姐姐,我说我的朱砂颜料怎么没见了,原来是被你偷来吓陛下了,你太坏了!”
她嘟着嘴,气得直哭,我没有解释,拖着破败的身子下床继续给她道歉。
反正在苏景辰这儿,事实如何都不重要,只有他心尖上的人才永远是对的。
可这次的苏景辰却罕见的没发怒,用力将我拽起身:“你是贱骨头吗?没让你跪你跪什么?”
想到什么,他声音冷淡下来
“你演这些苦情戏不就是为了见***一面吗?只要你好好把娇娇送回去,我就答应你。”
我心头一跳,不敢相信他真的答应了。
赵景辰却并未出尔反尔,示意我伺候好沈娇娇。
我心中终于涌起一丝安慰,最起码临死前的最后一个愿望会实现。
可这卑微的希望在看见沈娇娇手中的灯笼后彻底粉碎。
沈娇娇见我怔住,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灯笼:“苏姐姐,好看吗?陛下特意为我做的人皮灯笼。你看熟悉吗?”
我捂着胸口,几乎要站不住,
雪白的灯笼皮上,一点清晰的兰花印记。
我记得清楚,母亲的锁骨上就是这样的兰花印记。
我疯了一样扑过去,“谁做的,是谁做的?”
沈娇娇贴在我耳边恶劣的笑:“还能是谁,当然是你那死了的娘啊?可惜血流干净了这皮失了水分,皱巴巴的,丑死了。”
我呜咽一声,失了所有的理智,用力掐上她的脖子。
沈娇娇哭喊救命:“苏姐姐,你想要这个灯笼我给你就是,不要伤害我的孩子。”
砰的一声,铜制烛台砸上我的后脑。
我浑浑噩噩对上赵景辰嫌恶的视线,他扔垃圾一般把我踢向一边,小心翼翼抱起沈娇娇。
“苏璃月,娇娇腹中的孩子所有事,***今夜必定陪葬!”
腹部的绞痛和后脑的剧痛混在一起,让我直不起腰。
我扯着嘴角苦涩的笑了起来,眼泪落进嘴里,像是苦了一辈子。
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:
“赵景辰”
“我苏璃月以灵魂起誓,今生今世,永生永世,不复与你想见。
赵景辰怔住,我们互相折磨这么久,
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决绝,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却在沈娇娇的呼痛声中住了口。
“装疯卖傻也没用,你最好整夜为孩子祈福,否则,哼!”
他们相携离去,声音却隐约传进我的耳里,
“景辰哥哥,据说人皮灯笼是以灵魂为焰燃烧,也不知道真假?”
赵景辰毫不在意:“能为我们娇娇照明前路,就算魂飞魄散也是他的福气。”
话音刚落,我却猛的喷出一口血。
赵景辰若有所感的回头,看见这一幕,目眦欲裂。
“苏璃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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