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摩挲着无名指,上面只有一圈浅浅的戒指印。
一周前,沈娇和沈媚一个躲到渔村割腕、一个跑去国外吞药,
闹着要顾西洲跟她们求婚,并且指名要我和顾西洲结婚时的同款婚戒。
那是他亲自替我定制的绝版戒指,这世上仅此一对。
他趁我睡觉时将戒指摘下,告诉我戒指送去保养了。
我知道他撒了谎,连同他的那只,一同被他亲手冲进马桶,只为搏美人一笑。
上车时,他下意识拉我的手。
车上我设计的内饰被改成粉色,见我盯着发愣,顾西洲忙解释,
“两个小丫头幼稚得很,非闹着改色,我以后改回来。”
我轻轻“嗯”了声,离婚了,婚车自然也该换换样貌。
不只是新换熏香太过浓郁,还是尾箱装满的鲜花,
让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,顾西洲的视线终于从手机上移开。
看到我脖子上泛起的疹子,他皱着眉头,“我忘记你花粉过敏了。”
随后吩咐司机,立即赶去医院。
却在等红绿灯的时候,接到一个电话,脸色立即沉了下来。
“靠边停车!”
顾西洲看向我,
“沈娇被开水烫了一个包,这丫头最爱美,平时高冷得很,现在难得哭鼻子找我,我得过去一趟。”
“晚星,你自己去医院吧。”
我被他推下车,站在车流前,有些迷茫。
直到手机里弹出机票购买成功的消息,才回过神。
打车去了医院。
护士见我一个人,有些惊讶,
“您先生这次没陪您来么?”
下意识摩挲着无名指,上面只有一圈浅浅的戒指印。一周前,沈娇和沈媚一个躲到渔村割腕、一个跑去国外吞药,闹着要顾西洲跟她们求婚,并且指名要我和顾西洲结婚时的同款婚戒。那是他亲自替我定制的绝版戒指,这世上仅此一对。他趁我睡觉时将戒指摘下,告诉我戒指送去保养了。我知道他撒了谎,连同他的那只,一同被他亲手冲